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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泥菩萨居瑞应寺

红网雪糕传麦积山

文/苗林

格盟宾馆没有餐厅。早上只能提供打包食品。一个热鸡蛋，一个面包，一袋伊利牌牛奶，凭着房卡领取。

麦积山石窟距离市区只有二十多公里的路程。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。

老姜看那麦积山真的就如同在农村看到过的麦秸垛，只不过体量大了一些。山不高，有八九十米的样子。棕褐色的山体，有塑像的一面布满了悬空栈道。沿着栈道向上攀爬，沿途可以看到佛祖塑像。而相当一部分佛龛用铁丝纱网封闭了起来，透过密密的纱网看进去，有的只能看到佛像的轮廓，有的什么也看不清楚。蹭一鼻子的灰，眼睛还累得生疼。一位年轻的讲解员为游客背诵着：“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……色即是空空即是色……”老姜听不懂那晦涩的经文，却十分佩服讲解员的功力。

台阶儿再陡再费力气，老姜也努力着，尽管还有恐高的感觉，仍然一个台阶一个台阶抓牢栏杆向上攀爬。汗出多了就多喝几口水，丝毫没有放弃的念头。喘着粗气，精疲力尽终于到达了栈道的顶端。扶着栏杆向下看，本不算高，却是直上直下的，头晕目眩。看那一旁的塑像神态各异。胖的，瘦的，严肃的，微笑的，都是那么的和蔼可亲。一位面部表情困难，呲牙咧嘴的佛像，老姜与他对视了足有三分钟的时间。“这不就是我现在的模样吗？当年雕塑这尊佛像的工匠拿捏的太准了。把原本的人生百态化作佛身，让参佛的人能修得了来世就修来世，修不了来世就面对人世间的当下，在日常生活中参透人生。这是社会底层的人面对生活的一种智慧选择。佛像是人造的，理应具备普通人的血肉温度。”在这里，老姜不仅与千年以前的人有了对视，也有了小小的收获。

来到麦积山下的瑞应寺，门上一幅对联：行经千折水，来看六朝山。寺的正门虚掩着，只能走旁门。寺内“大雄宝殿”四个字是郭沫若先生题写的。正殿配殿与一般寺庙大体相当。两侧厢房辟有文化用品商店。梅姐看到有“麦积山雪糕”，服务员说：“这是新晋的网红产品。”老姜不明白：“什么是网红？”服务员说：“网红产品就是通过抖音直播广而告之的一种商品，大多受到年轻人的追捧。比如现在的钟薛高就是雪糕当中的网红产品。吃一次网红产品就相当于赶了一次时髦追了一次星。还可以通过朋友圈炫耀一番。”老姜似乎明白了。这一趟甘南陇南的旅行也称得上是网红旅行。在朋友圈晒晒风景，把一路上的心得分享给大家，也算是与朋友们一起嗨了一把。梅姐把握住了这次机会，赶了一次网红时髦。边吃边说：“这款奶油味的真的不错。不知道草莓味的怎么样？”

老姜寻得一组麦积山的明信片，在每一张上都仔仔细细地加盖了纪念章。参观完麦积山，祖国的四大石窟已经游览了三处。

中午用餐的功夫，王导已经把昨天统计好的牛肉干等食品打包运了过来。昨天的努力有了丰厚的回报，好多位游客预定的牛肉干牛蹄筋已经断了货。王导只得再一次统计他们的家庭住址，承诺快递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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